法眼慧聚：棱镜门与王立军的大情报系统

发布时间：2013-06-26 作者：

    当代西方政治学的前提之一，就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权力。“棱镜”制造的恐惧，不止于对私权的入侵，还在于它让理想之光变得暗淡。



历经几百年才积淀下来的公共权力和个人自由之间的制度边界 一下子变得如此脆弱

    斯诺登抵达俄罗斯，这幕戏即将进入“第二季”，接下来或会有新鲜的爆料，也或许会掺杂进其他主题。不管怎样，“斯诺登”这样一个普通的名字现在已成了很多国家政治和外交中的敏感词汇，已经改变了人们对互联网时代的旧有认知。

    斯诺登事件表明，互联网正在改写国家的概念和构成。在一个国家内，互联网已经越来越成为政治统治的得力工具，而不仅仅是丰富和拓展个人自由的手段。在美国国内，历经几百年才积淀下来的公共权力和个人自由之间的制度边界，一下子变得如此脆弱。（新京报社论）

美国已经从“人权榜样”蜕变成个人隐私“窃听者”

    人权和自由的“道德居高临下感”为美国提供了外衣。美国口口声声要当21世纪世界的领导者，在人权等方面指责他国，但行动上却不思率先垂范，维护国际安全，其情报机构甚至置本国宪法和基本国际法于不顾，不但对他国发动网络攻击，而且对本国公民的电话和电子邮件也进行偷窥，对盟国公民的电话和电子邮件实施监控。从某种意义上讲，美国已经从“人权榜样”蜕变成个人隐私“窃听者”、国际互联网的集权“操控者”和对他国网络的疯狂“入侵者”。全世界都记住了爱德华•斯诺登，正是他的勇敢无畏，撕下了华盛顿道貌岸然的面具。（王新俊•人民日报海外版）

一个美国公民就敢对抗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政府 这是我们做不到的

    “某位美国帅哥爆料美国政府监控网民、入侵咱们网络的事。这说明：任何政府都有作恶的冲动，这是政府的先天属性；美国政府从来不是天使，哪怕它用预防恐怖袭击等借口；一个美国公民就敢对抗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政府，这是我们做不到的”。（@五岳散人•新浪微博）

我们呢 有强大监控 但没有斯诺登

    “其实，西人支持斯诺登，完全是因为他‘不想活在一言一行都被记录的世界’，故视他为维护公民自由的英雄。我们呢，有强大监控，但没有斯诺登……从斯诺登事件的某些评论，我看到有趣的一点，就是我们中国人民和美国人民一样都敢于痛骂美国政府邪恶。这让我小小地乐了一把。但另外一点则让我乐不起来，那就是我发现我们竟有着世界上最邪恶的思维：即以别人的不当来证明我们的正当，当我们看到别人坏时，便发誓我们可以更坏。堕落就是如此炼成的……设想一下，我们这边如果出一个斯诺登会怎样？首先，媒体不会捅出来；其次，他会被河蟹掉……”（@赵晓•新浪微博）

如何警惕王立军“大情报”系统的前车之鉴 是个重要的“中国问题”

    不少国人为斯诺登所称美国情报部门针对中国的互联网入侵行动所激怒。然而，对于快速转型的中国社会来说，更具建设性的态度是，以此次“棱镜门”事件为鉴，思考中国如何按依法治国的原则，更好地处理自由与安全的关系。这一问题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中国在安全与自由的权衡中，曾有深刻的教训，最典型者就是重庆的王立军案。已经揭开的事实显示，当年身为重庆市公安局局长的王立军，就曾违法建起一套远超其权限的“大情报”系统，进而支持其各种滥权行为，包括把打黑变成“黑打”。这套系统甚至使王立军的势力远超其职责所限的重庆市，扩至全国各地，其情报中心自称，“可在12分半钟内将全国人口查一遍，可通过13个点，对人进行立体查找，被查找人只要登记上网、打电话、买机票或刷卡消费，警方都能知道，还能对重点人口进行GPS定位，监控其行动轨迹。”高峰之时，王氏自称每天要查87000人。这是何等触目惊心。

    它再次说明，没有独立的司法权制衡，没有舆论监督，权力可以何等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中国刑诉法148条的颁布是个标志，在此前提下，如何使各地各级警察、检察系统警惕王立军“大情报”系统的前车之鉴，是个重要的“中国问题”。（李开复•财新网）

用来偷窥他人的“棱镜”突然间放在了阳光之下 如同孩子当众掀开了妈妈的裙摆 瞬间总是难为情的

    从已经公布的斯诺登的个人经历来看，他是个生活和成长都不很顺利的年轻人。性格和家庭、成长经历造就了这位IT天才的探索、不服输、独特不唯上的善良、倔强的多面性。年薪二十万美元、可以接触到高端机密对于一般的年轻人来说是可以炫耀的事情，而对于这个男孩来说，感到的是恐惧。

    试想，在政府高调推崇崇尚自由的国度，当你得知你的一切都在国家的监控中，尽管你有优厚的待遇，精神会愉悦么？你还会感到你生活在自由的世界里么？同样知道真相甚至知道的比他还多的人，绝大多保持了沉默，为了待遇和其他原因。而斯诺登不愿意做沉默的羔羊，他要揭开华府虚伪的面纱，戳破这真实的谎言，因为他的善良。

    被人当众撕去面纱是很痛苦的事情。特别是自认为至高无上的民主典范、自由民主秩序的维护神自己的面纱，而撕去其面纱的却又偏偏是治下的子民（现在应该属“刁民”了）。

    面对斯诺登的爆料，华府暴跳如雷也好，猪耳挠腮也罢，都是可以体谅的，毕竟做贼心虚、有愧世界、有愧国民而隐藏很深很久、用来偷窥他人的“棱镜”突然间被看似文弱、害羞的男孩儿拿出来，放在了阳光之下，如同孩子当众掀开了妈妈的裙摆，不，是拉亮了隔窗偷窥别人的暗室的灯光。至少，裙摆里面没有别人的东西，而灯亮瞬间总是难为情的。（垂钓居士•凤凰博客）

网络给予当权者太大的空间和诱惑 可能导致得来不易的人权毁于旦夕

    该事件严重地伤害了美国的信誉。美国过去的立场总是捍卫人权、隐私、正当程序，但是这次自身都没有做好。在微博上的中国网民主要讨论的话题是：美国批评别的国家，但是并没有以身作则。如果没有好的解释，美国将面临严重信用危机……不能寄希望于大部分政治家能够恰如其分地实施审查制度。不容异议是当权者的自然反应，尤其是面对压力时。

    如果权力不受限制，当权者每当感觉到不安或感觉受到威胁时，就会封锁信息……斯诺登事件应该引发全球公民对网络时代人权的思考。人类几千年才发展出保护人权的宪法和措施，网络却给予当权者太大的空间和诱惑，用网络来侵犯人权。这可能导致得来不易的人权毁于旦夕。（@李开复•新浪微博）

任何一个有相应技术能力的大国 都很难压抑其“偷窥”他国隐私的冲动

    平心而论，正如克格勃出身的俄罗斯总统普京所言，稍有见识的人不会对此感到丝毫惊讶，任何一个有相应技术能力的大国，都很难压抑其“偷窥”他国隐私的冲动，这种“偷窥”未必发生在敌对国或竞争对手间，伙伴、盟友或“非敌非友”，都可能成为“偷窥”对象，哪怕那些情报暂时不知有何用途，只能以“战略储备”的名义束之高阁也罢。

    斯诺登所言“美国情报部门早在2009年便开始监控中国内地、香港电脑系统”，本不应产生什么震撼效应，事实上，恐怕更多分析家看见这条报道，所产生的第一反应不是“居然连内地带香港都监控”，而是“2009年才开始？可能么”。（陶短房•财经网）

在霸权主义 强权政治的面前我们依然势单力薄

    有句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透过美国政府的棱镜项目让人们看清了美国所谓的网络自由到底是什么“属性”，也让世界人们对美国所谓的自由和人权的前景不断的丧失信心，而中国香港所做的只是想用事实说话——自由、民主与法治不是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斯诺登作为一个曝光美国丑事的人，或者说是一个具有自由精神和坚持正义的人不断辗转各个国家躲避美国追捕给我们留下些许疑问。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们还要不要坚持正义？正义还能不能战胜邪恶？所有这一切值得世人深思？如果非要说香港为何容不下一个斯诺登？那么可以说在霸权主义、强权政治的面前我们依然势单力薄。（张殿成•新浪博客）

斯诺登用人权 民主 法律和美国人过招 令人耳目一新 大开眼界

    之所以斯诺登成为世人眼里的英雄，首先是他揭露的美国人在网络世界里为所欲为所干的罪恶勾当，人们明明知道美国人在做不法勾当，但苦无证据。现在有了斯诺登铁一般的报料，美国再如可抵赖，也挽回不了美国信用的破产。其二是目前美国正在动用其全球的力量缉拿斯诺登。以个人之力挑战美国霸权的，似乎只有斯诺登外再无第二人。当年拉登是有一个庞大的基地组织，挑战美国霸权。所不同者，拉登所为乃恐怖主义，为世人所不啮！而斯诺登则以孤身一人之力，面对美国这个全最强大的霸权力量，不费一枪一弹，不伤任何人一根毫毛，只是通过网络，揭露美国人的不法罪行，使美国人如坐针毯，坐立不安者，皆拜斯诺登所赐也！

    斯诺登用最文明、最理性、最低碳的方式，挑战美国这个全球超级强权，不见硝烟、不用枪炮，而是用人权、民主、法律和美国人过招，令人耳一新，大开眼界！（钱承国•凤凰博客）

“棱镜门” 的真正价值在于它再次让我们看到了自由 人权这些普世价值的真正实现是多么难

    不管是爱德华·斯诺顿，还是“棱镜门”，其真正的价值在于，它再次让我们看到了自由、人权和保护隐私这些普世价值的真正实现是多么难！即使在相对走的早、走的远的美国，也是多么的脆弱。而这也再次说明，全球那些孜孜以求，维护自由、人权和隐私等普世价值的人们的工作和行为是有意义的。

    你可以反美，甚至可以反普世价值，大喇喇地认为那不是普世价值，是地方价值，这是你的自由和选择。但因为爱德华·斯诺顿和“棱镜门”，作为一个中国人的你就大喇喇去取笑、质疑美国式自由、人权和保护公民隐私等的“虚伪、无耻”，甚至还反过去义正词严，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般指责美国的这这那那，就有点滑稽和可笑了。毛泽东有句诗叫“昆鸡常笑老鹰非”就是批评这个现象。其实我们是没有取笑、指责人家的资格的。

    这不是个立场问题，而是个智商问题。（龙楚象•凤凰博客）

邻居家的孩子敢跑出来大曝家丑 本身就说明邻居很开明

    不管怎么说，一度沸沸扬扬的“棱镜门”本身就是个折射世情、世态的棱镜。乡下人不识货，但会货比货，邻居家的孩子敢跑出来大曝家丑，本身就说明邻居很开明。作为一个糗事，其实它也反证出美国人还是真的享有自由和人权的，换到别的国家，你试试看看。还能让你跑到香港或冰岛，即使够不住你，也要骂死你、黑死你。（龙楚象•凤凰博客）

即便斯诺登最终被引渡回国 他也将受到美国宪法的保护

    美国有可以判到死刑的“叛国罪”，但是二战后没有判决过一例。不过二战后，叛国罪就被“尘封”，直到2006年才有一名叫贾达恩的美国籍基地组织成员被控诉此罪名，但是直到今天也没有判决。所以斯诺登出逃后，美国国会多位议员指其犯下“叛国罪”，这更像政客作秀的狠话，不必太当回事。

    美国也有较严重的“间谍罪”，不过斯诺登的“前辈们”并未被冠以如此罪名。受斯诺登钦佩的埃尔斯伯格却没有被控诉间谍罪，埃尔斯伯格曾在1971年将美国国防部的机密文件捅给媒体，而媒体又将这些文件发布。尽管当时的美国司法部认为埃尔斯伯格和媒体的行为都涉嫌违反《反间谍法》，但是最终埃尔斯伯格和媒体均未被控诉此罪。

    调查显示三分之一的美国人认为斯诺登是爱国者，更重要的是，美国法院在审理埃尔斯伯格“泄密”引发的一系列诉讼时，表现出了类似的态度，又诞生了一批出自法官之口的“名言警句”。如联邦法庭法官古尔芬说，“国家安全并不是关在堡垒里能得到的，国家安全还依赖于我们这个自由制度的价值”。最高法院大法官伯格的话也在此诉讼中被引用——“一个自由、开放的社会选择承担风险来保证表达不受禁止”。这些“名言警句”实际上可能会被作为此后断案的原则。

    总之，并非把斯诺登交给美国就会“死路一条”。正如英国《金融时报》社论所言，“即便斯诺登最终被引渡回国，他也将受到美国宪法的保护，而美国宪法在保障言论自由方面着墨甚多。”（腾讯科技）

斯诺登太孤独了 他面对的敌人却是一个全世界势力最大的私人集团

    斯诺登太孤独了，也太势单力薄了，他面对的敌人，虽然只是一个不大的“切尼之流”，但却是一个全世界势力最大的私人集团。尽管人们承认，正义和道德的高地在斯诺登这边，但人们也看到，“切尼之流”占据了一个几乎是战无不胜的现实政治高地，这个高地的名字叫“大到不能倒”（Too Big To Fail）。就像在全球金融危机之后华尔街向全世界所显示的，这个高地对于任何道义挑战，都天然豁免。

    凭斯诺登一己之力，没有可能将真正的罪犯“切尼之流”推上审判台，斯诺登案也没有可能转为切尼案。

    可以肯定，中国和俄国，再加上伊朗和叙利亚等国家，确实会有这个意图，但也一样会遇到“大到不能倒”这一“铁律”，最后也还是有心无力。我将斯诺登视为英雄，虽然很可能是个悲剧英雄，但仍是英雄。（文扬•环球视野）

任意窃取其全部信息 偷窥其所有隐私 这简直就是国家级恐怖行为

    美国政府认为一个外国人是潜在的恐怖分子，就可以任意窃取其全部信息、偷窥其所有隐私，这一行为如果未授权可能还好一些，至少执行者知道自己在违法；如果授权了，这简直就是国家级恐怖行为，因为一个为所欲为的侵略者，认为自己执行的是合法命令。

    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世界，我们——我很少用这个词但在这儿非用不可，我们可以被任意指控为恐怖分子，电话、电邮被窃听，头上随时会出现携带导弹的无人机，全副武装的海豹队员坐着直升机出现在世界的任何地方……你惟一的希望是美国公民，虽然是美国公民也没安全多少。(李牧•新浪博客）

“棱镜”制造的恐惧 不止于对私权的入侵 还在于它让理想之光变得暗淡

    当代西方政治学的前提之一，就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权力。因此，在棱镜计划曝光之后，除被监控的国家外，反应最强烈的往往是市民社会相对成熟发达的国家（地区）的民众。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对公权力侵入私域保持警惕，并随时准备给予这种入侵当头一棒。

    “棱镜”制造的恐惧，不止于对私权的入侵，还在于它让理想之光变得暗淡。（史哲•南方周末）

作恶到了一定境界 是一种幻境

    王国维先生说人生有三大境界。作恶也差不多，从处心积虑到机关算尽再到大奸似忠，当一个曾为美国政府服务的黑客将“棱镜”计划曝光的时候，一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触，有没有？

    “棱镜”曝光之后，安理会其他成员也好，美国的欧洲盟友也好，之所以对此关切，希望美国做出解释，并不是希望自由女神告诉大家是不是真的，或者合不合法——答案已经显而易见：真的且合法——而是想问她“你幸福吗？”想听她说说，怎么能够让这样真实的恶行变成合法之事，又怎么能在依法卖身的同时在别人胸口绣上红字，一个大写的A。

    千万别以为人家不明白此中有多少成本和收益，只是人家不在乎。作恶到了一定境界，是一种幻境，不仅以为自己永远是一个好人，还得以为自己永远统治着这个世界。（黄恒•京华时报）

《一九八四》就像一则预言 但小说中的某些罪恶已在现实中一次次上演

    《一九八四》是乔治·奥威尔创作的一部反乌托邦小说。小说中世界被三个超级国家，大洋国、欧亚国和东亚国所划分，三个国家都在独裁者的统治之下。在大洋国，一切权利都被“党”牢牢掌控，党和国家的领袖“大哥”是一个从不露面，但全知全能的人物，对他的臣民实行极端的独裁统治，所有人都处于被监视当中。所有私人居室都有一个无孔不入的叫做“电子屏幕”的现代化设备，既发号施令也监视行动。城市中则到处都贴着“老大哥正在看着你”的条幅，思想警察随时准备惩罚那些有独立思想的人。几乎所有人都成了温顺和无意识的动物，但主人公温斯顿却未被成功洗脑，他不满寡头政治，追求个人自由，并私下计划反叛。

    《一九八四》就像一则预言，尽管其中描写的极端情景并未真正发生，但小说中的某些罪恶已在现实中一次次上演，让人感叹奥威尔惊人的洞察力。此次，斯诺登也好像奥威尔笔下的主人公，他在采访时的发言也好像温斯顿行动的注脚，“如果舒适但却不自由地活着，我觉得大多数人还是愿意的，这是人的本性。每天你早起上班，做着违反公众利益的工作，赚取大把工资，然后晚上在看完电视秀之后睡觉。但如果你意识到你所助力创造的这个世界，正在一代一代越变越糟，人们正在扩大压迫的能力与范围的时候，你会愿意冒任何风险，付出任何代价，只要公众有机会做出自己的决定。”(江楠•新京报)

当运用权力违背宪法和超出道德底线的时候 就会使自己陷入一种难以摆脱的困局

    斯诺登事件提醒所有国家的政府，当运用权力违背宪法和超出道德底线的时候，就会使自己陷入一种难以摆脱的困局，越是挣扎，麻烦越多，但又不能不挣扎，哪怕是它耍无赖：“我就这么着了，你奈我何！”

    这种看似无力的规章和道德，也会成为异乎强大的力量来收拾这种局面。一个小人物斯诺登就是被这种力量所驱使，把“巨无霸”的美国政府搞得这么狼狈。在斯诺登与美国政府参与的这一场连一场的“赌局”之中，真正的赢家正在幕后微笑。（zhouymc•凤凰博客）

如果斯氏回到美国 对美国政府而言如何处理他 将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对美国而言，引渡斯诺登已经不再急迫，从某种意义上说，美国更希望把斯氏留在国外。

    美国社会是一个高度尊重个人自由的社会，政府侵犯公民个人自由，未经允许监视公民的网络交流，不仅失去民心，也有违美国的宪法精神，已经在美国社会引发激烈争论。这个时候引渡斯氏回美国，能挽回的损失十分有限，但如何处理斯氏将会成为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美国政府必须在维护国家安全与保障公民权力和自由之间做出选择。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斯氏回到美国，对美国政府而言如何处理他，将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因为不论怎么处理斯诺登，都会引爆社会的反弹，并招至广泛的批评。美国声言要引渡斯诺登，主要还是一种政治姿态，事实上在当前形势下，美国政府更希望将其留在国外。对于美国而言“既然不能阻止，索性彻底放弃”，是最安全的选择。 （刘佳•环球网）



(立法网  赵娟)